他把头放在我下面猛添口述|赵大头觉得浑身一阵酥麻

发表时间:2021-09-09 09:58:33
  抓着自己的猎物,赵大头回了村子,因为今天打猎很顺利,赵大头回村的时间还很早,村子里的人都还在地里边,所以整个村子显得空荡荡的。

  赵大头把山猪抗在自己的肩头上,又变得傻里傻气,哪怕没有人看到,他还是尽量不让自己有穿帮的机会。

  走在半道,赵大头突然听见村长陈有福的家里有声音传出来。

  本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,村长平时很少会下地,在家也正常,一般来说平时这都不会引起赵大头的注意,但是今天不一样。

  他在山坡上撞破了陈才的好事,害怕那小子回去跟他爹告状,赵大头想着脚底朝着陈有福家移动,想听听里边到底在说什么。

  靠近了陈家,赵大头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里边的情况舒口气,里边不是陈才在告状,甚至陈才都没有在里边。

  房间里边的两个人,一男一女,男的是村长陈有福,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,这个人是个老色狼,在村子的口碑不太好,不过因为是村长,平时大家也不敢说什么。

  女的是赵晓兰,村里有名的寡妇,之所以有名,是因为长得还可以,和赵大头的嫂子王雪,算是村里边寡妇群体的两朵花。

  据说他男人是因为挖煤,结果矿井倒塌压死的,当然村里边还有另外一种说法,说这个女人一副克夫命,把他男人给克死了。

  寡妇总是逃不过别人这样的指责,就连王雪都有人会说她克夫命。

  赵大头趴在窗前,看着房子里的一举一动,赵晓兰端坐在一旁,陈友福就站在赵晓兰旁边。

  “晓兰啊,那个贫困补助的名额怕是不好弄啊。”

  陈有福说着不停地摆脑袋,一副很为难的样子,赵晓兰看着陈有福,有些焦急,但是并不是焦急于名额不好弄,而是焦急在陈有福不愿意帮她。

  她知道这个名额其实并非不好弄,村里边家庭条件比她家好的人,也有不少拿着贫困补助,所以这种事就是陈有福一句话,但是他就咬着不好弄这个理由你也拿他没办法。

  赵晓兰只能继续央求陈有福。

  “村长,这个求你给想想办法啊,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,我男人去的早,我身体不好又不能干重活,小欣又到了该上学的年纪...”

  赵晓兰说着用手擦拭眼泪,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该上学了,赵晓兰不会来求他。

  陈有福坐在赵晓兰旁边,顺手抓了张纸也去擦拭赵晓兰的眼泪,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摸赵晓兰的脸蛋,这种俏寡妇,能占便宜当然要占。

  陈有福扯着纸巾在赵晓兰脸上抚动,赵晓兰本能的后撤了一下,陈有福的手落了空,眉头很隐蔽的皱一下,显然他对于赵晓兰刚才的动作不满意,陈有福站起身。

  “晓兰啊,这个不是我不帮你,确实你家的条件还没到那个地步,我也知道你男人死了,可是那边不也赔了十几万吗,那么多钱算下来也够你们生活,你这个我这边确实批不下来。”

  当然并不是批不下来,主要是赵晓兰没有顺着陈有福的意思,而那些赔的钱,不过是个借口,虽然当时确实赔了钱,可全村人都知道,赵晓兰和她女儿一直都体弱,这么多年那些钱早就用来看病了。

  赵晓兰其实也知道陈有福想干嘛,赵晓兰做了这么多年寡妇,七七八八的男人往她家门口一站,她就能知道他们的花花肠子,可是赵晓兰不愿意,虽然自己的男人死了,她也不是那种喜欢将就的人。

  守着空闺的时候,她宁愿自己解决,也没有乱来过,旁边五十岁的陈有福显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。

  赵晓兰小声的啜泣:“村长,求求你,给想想办法,小欣要上学啊...”

  不愿意合作,赵晓兰只能再次尝试着求陈有福,她抓着陈有福的衣服,直接扑通跪在地上,为了自己的女儿,她可以不要尊严。

  可女人的眼泪,只能感动善良的人,像陈有福这种油盐不进的,完全不吃这套。

  陈有福低头看着赵晓兰,双手扶着她的臂膀:“你这是干什么,快起来。”

  说着他拉一把赵晓兰,当然也是为了摸赵晓兰一下,这一次赵晓兰没有反抗,就任由陈有福抓着胳膊,她也明白,如果今天不给这个人一点好处,事情是没法办的,她只希望陈有福不要要求的太多。

  当然这是一厢情愿,陈有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赵晓兰,他坐在赵晓兰旁边。

  “晓兰啊,你这样做我也很为难,因为给你这个名额本来是违反上级规定的,我要是同意了我也要冒着很大的风险,你说我也有一家子人要养,总不能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,我要去做这些事吧。”

  看着赵晓兰刚才没有反抗,陈有福将话说的明白了一些,不再是之前的办不到,而是变成了我也要担风险。

  这话直白的翻译过来就是,你跟我非亲非故的,我为什么要帮你,我承担着风险,你总得给我点好处。

  当然风险都是白扯,赵晓兰家本来就有资格,扯不上承担风险,要求好处倒是真的。

  赵晓兰很纠结,陈有福说出了这种话,当然赵晓兰可以直接拒绝,可是拒绝了自己的女儿就上不了学,而且这样下去,搞不好生活都是问题。

  实际上一直以来都是赵晓兰过于刚烈才会倒是她家情况这么艰难,要是都像村里的其他寡妇那样,牺牲自己换取一些利益,她不会把日子过得这么清苦。

  咬咬牙,赵晓兰放弃了,为了尊严她可以去死,可是自己的女儿,赵晓兰想好好带着她。

  “村长,只要你帮晓兰拿到这个名额,以后晓兰当牛做马,一定会报答你的。”

  这个就算是回报了,陈有福看着赵晓兰服软了,冷笑了一声,但是随即又挂上了那种世故的笑容,他胜利了,站起身按着赵晓兰的肩膀,指尖在赵晓兰的后背划动。

  “晓兰啊,瞧你这话说的,什么当牛做马的,哪有那么严重,我就是听别人说你后背有颗红痣,我想看看这红痣有什么不同。”

  赵晓兰心里冷笑着,什么红痣不红痣,又是听谁说的,不过是个借口让她脱衣服而已,但是她又不得不配合。

  想着赵晓兰摇摇头,褪了自己右肩的挂带,雪白的肩头渐渐露出来。

  赵大头一般是不乐意管这种事的,大河村的寡妇有不少,为了自己的利益常常都会选择性的讨好一些人,所以这算是屡见不鲜,赵大头也不会因此看不起她们,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,不过这一次赵大头还是决定干涉一下。

  因为和正常的交易不同,这次赵晓兰的内心明显是排斥的,属于被胁迫着同意。

  赵大头放好了自己的猎物。

  “哈哈,哈哈哈哈!”

  赵大头趴在窗口开始咧着嘴笑起来,双手抓着窗户的防盗栏,眼睛直直的望着里边。

  因为赵大头的声音弄的非常大,陈有福赶紧朝着窗口这边看来,褪了衣角的赵晓兰看见是赵大头急忙拉好了自己的衣服,呆呆的注视着这边。

  “滚,快滚开!”

  陈有福快步走到赵大头面前,凶神恶煞的,一把把窗户关过来,顺手来拉上了帘子,这下子赵大头面前一片漆黑,当然这都属于正常操作。

  赵大头知道他关了窗肯定还是会去占赵晓兰便宜,而且会做的有恃无恐。

  事实也是这样,关了窗陈有福走到赵晓兰面前,上手重新抓着赵晓兰的肩头。

  “没什么事,一个傻子而已,用不着管他。”

  一边说着,陈有福的手摸着赵晓兰的后颈,慢慢的滑过肩头,顺手又揭下了赵晓兰的衣服,赵晓兰整个人颤抖了一下。

  这是正常反应,因为坚持,赵晓兰的身子已经很久没有别人碰过,现在陈有福毕竟也是个男人,虽然赵晓兰不喜欢他,还是会有反应,她觉得肩头有些痒。

  “住...”

  住手,这个时候一般赵晓兰都会拒绝,再下去可能她自己也无法管控自己的身子,不过这次赵晓兰没有拒绝,寻思着自己反正有求于人,住手了又能怎么样。

  这就是如果注定要被剥夺了身子,既然不能反抗,干嘛不享受。

  陈有福看赵晓兰没有反抗的意思,兴质来了就更放肆一些,慢慢的她直接退掉了赵晓兰上身的衣服,只留下一条淡青色的横胸,陈友福的手在赵晓兰的背上抚摸。

  赵晓兰的身子很白又很滑,她还不到三十岁,不是自己的那个五十岁老婆娘能比的,短短几秒陈有福的眼睛就陷在赵晓兰的裸背上,手背不停的刺激这赵晓兰的后背,赵晓兰开始浑身发热,身子变得柔软。

  看着是时候了,陈有福的手摸在横胸上,准备拉下这最后一层保护膜,欣赏女性最美的艺术,这种身子,趴在上边吸两口也是赚的。

  然但是他家窗户响了。

  

 

  “砰砰砰!”

  急促而有力的声音,陈有福赶紧放弃了手上的动作,眼神警惕的望着窗户。

  “谁,是谁?”

  要是哪个乡亲见到这个场景他这村长就别做了,但是又不能不应声,万一别人找他有事也说不好,趁着这时,赵晓兰又把自己的衣服拉好。

  敲窗的不是别人,就是赵大头,一开始他就没有离开,只是在想着怎么收拾这个老狐狸,听着里边的人问了,赵大头马上应声。

  “村长,嘿嘿,大头,大头看见了,大头要看!”

  赵大头还是装着一副傻兮兮的样子,要是平常人对今天这事还不一定有办法,因为没有正常人敢乱破坏村长的好事,可是赵大头不一样,傻子说什么都是不过脑子的,在正常人眼里就是这样。

  “村长,大头要看!”

  赵大头傻里傻气的重复着,手不停的拍着陈有福家的窗户。

  陈有福有些生气,这个傻子总是这样破坏他好事,没事就敲他窗户,这还怎么玩,他起身走到窗边,拉开帘子看赵大头。

  “滚,谁让你来这的,给老子滚远点,不然老子打死你!”

  赵大头傻乎乎的看着陈有福,呆滞的转转眼珠,陈有福顺手抄起旁边的晾衣杆捏在手上。

  “老子叫你滚,你他妈听见没有。”

  说着他把撑衣杆从窗户防盗栏的缝隙间撑出来,直接对着赵大头就是一顿打,正常人陈有福是不敢这么干的,只因为赵大头是傻子,打了也就打了,他又不会说。

  赵大头看着陈有福的杆子,赶紧躲到一边,陈有福看赵大头走了,正准备拉升帘子继续做事,外边开始很热闹的哭起来。

  还是赵大头,既然要装傻,当然就装到底。

  “呜呜,大头要看,村长脱了赵寡妇的衣服不给大头看,大头要看...”

  赵大头虽然看起来傻里傻气的,可是嘴里说的事陈有福不敢大意,这阵还好村子里人不多,要是村子里人多了都被吸引过来,他跟赵晓兰的事情肯定就包不住,到时候村长的位置丢了不说,要是赵晓兰告他渎职,他可能还要去蹲监狱。

  陈有福赶紧跑出来,赵大头跑到另一边继续重复,越说越大声,陈有福从兜里摸了两颗糖。

  “大头乖,大头不要闹!”

  既然来硬的不行,陈有福只有来软的,赵大头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傻子,也就是智商和行为只有两三岁的孩子那样子,用糖哄哄就行。

  赵大头清醒之后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,不过为了映衬自己的身份,他还是装的跟个孩子一样,看着陈有福手里的糖。

  “糖,大头要吃糖糖。”

  就这陈有福才舒了口气,看着赵大头走过来,他一把把糖抓紧了,看着赵大头。

  “大头,你刚才看见什么了?”

  赵大头眨眨眼:“刚才看见你脱赵寡妇衣服了,大头要看!”

  这一说陈有福立马皱着眉头,但是很快缓和成一幅世故的样子:“大头啊,其实村长不是在脱赵寡妇的衣服,刚才只是赵寡妇背痒了,村长在帮她挠痒,你要是记着了村长就把糖给你。”

  赵大头很想吐槽,这种谎话谁会信啊,不过鉴于自己目前的角色智商,赵大头忍住了,伸手去接糖:“村长在给赵寡妇挠痒,大头记住了。”

  陈有福拍着自己的胸口,庆幸还是傻子好打发。

  “大头啊,既然知道了就去别处玩。”

  他不想再被赵大头打扰好事,就哄赵大头离开,赵大头也知道他想干嘛,所以怎么可能顺着陈有福的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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